坑爹的是，包括苏简安在内的所有人，没有一个人想做出解释，他们只想看接下来会上演什么戏码。

康瑞城本来就是多疑的人，他们已经制造了那么多巧合，再有什么风吹草动，康瑞城一定会怀疑许佑宁。

“因为我还是怀疑阿宁。”康瑞城本就寒冷的目光微微一沉，“我碰见阿宁在我书房里那一天，阿金本来跟在我身后，可是我上楼后，阿金突然不见了，反而是沐沐跑过来，说是他叫佑宁进我书房的。”

苏简安抿着唇笑了笑，说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
就算这次的检查结果不会暴露她的孩子还活着的事情，她所隐瞒的一切，也很快就会一一呈现在康瑞城眼前。

沈越川生病了，她不能在沈越川面前掉眼泪，更不能跟沈越川撒娇或者无理取闹。

康瑞城一定会榨取萧芸芸的价值，利用她威胁陆薄言，萧芸芸知道真相后，多半会崩溃。
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检查完了。”

临近新年的缘故，很多人回到了家乡，整个A市就好像突然空了一样，人流少了很多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许佑宁想了想，还是不再直呼方恒的名字，改口道，“方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
照片上有两个人，一个是萧芸芸，另一个是一名中年男人。

他需要做最坏的打算，在手术前安排好一切。

康瑞城严肃着一张脸，给了沐沐一个眼神：“坐下。”

如果是，她会相信他。

他认识穆司爵这么久，印象中，穆司爵是从来不向人求助的，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见穆司爵用这种语气说话。

沈越川瞬间反应过来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：“芸芸？”